吸入性肺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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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0/11/21 17: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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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护人员都穿着一样的防护服,我很难知道他们的名字,只能看到他们的眼睛。防护服上有的写着姓,有的还写着武汉加油。对我们来说,他们都是一样的,只是说话声音不一样。”

撰文

赵卫卫

49岁的岳良钢,在1月31医院。

他是武汉新冠肺炎疫情中的轻症患者,1月11医院就诊后,医院,医院成功治愈。

岳良钢是个乐天派,在采访中,你能从他坦然的笑声中感知,他说自己从未感到恐惧。

在病房里,他跟病友们互相打气鼓励,“老子信了你的邪?小灾小难一下不就挺过克了”,这句武汉话,成为他挺过疫情的最佳注脚。

以下为岳良钢接受「蓝洞商业」专访的口述:

“一家三口都被感染了”

我住在江汉区,现在出院在家,按医生的要求隔离两周。

我一家三口都被传染了,我爱人肺部轻微感染,之前也发烧,因为和我是亲密接触者,所以她被隔离了四天,又回家自行隔离,现在没有症状了。

之前,我岳母跟我们住在一起,当时有点精神不振,医院住着,我爱人就医院,我爱人自己也生着病,自己打完医院。从早上八九点钟排队,等到下午五六点钟才能打上针,一待就是一天。

多亏了我爱人,家里人真是辛苦。

医院紧张,有发烧症状的都很恐慌,都去检查。医院看医生,诊室里面站满了病人,大家没有交叉感染的意识,只想快点把病看好,给医生造成了很大的压力。

最初,我开始发烧,在1月11医院打针,打了三天还在烧,医院看医生,他们说是病毒性肺炎,就在门诊打针。又打了三天还是烧,再挂呼吸内科的专家号,当时病床相对不是那么紧张。因为呼吸内科已经住满了,但医院刚开始清理病房,把别的科室房间腾出来,收呼吸内科的病人。

于是我找了病床,每天打抗病毒的药。医院的第二天,我就发现,起床上洗手间都喘息困难,走两步都要喘,感觉空气稀薄,所以当时就靠吸氧。

当时我还不了解冠状病毒,心里也没啥压力,就觉得肺部感染所以影响呼吸,确诊好像没用到试剂盒,只是拍CT,肺部都变白了。但后来医生告诉我,医院医院,我说谢谢你们。

1月20日,坐救护车去了医院,之后大家都说,来医院送来的,都是确诊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的。

我们住在医院的四楼,一个病房三个人,10个房间,所以一层起码有三四十人,而五、六、七层是重症患者,病情比较复杂,病人本身有疾病就有附加性的危险。我刚住进去的时候,外界还不是那么紧张。

我是一个挺乐观的人,这一点是遗传我的母亲,一点都不恐惧,可能对这个病认识不够,也可能一直对自己有信心。

医生说我是轻症患者,当时也没有特效药,就是消炎和抗病毒的药,我们就互相鼓励,“没事哈”,就是免疫系统跟病毒对抗的过程,老子信了你的邪?小灾小难一下不就挺过克了。

所以,医护人员问我情况如何,我说很好,就是睡的不怎么好,可能因为换了一个地方,而我睡觉有点认地方。医院里,我每天三四点才睡,莫名其妙的失眠。

“防护服上有的写着姓,有的还写着武汉加油。”

回想起来,记忆最深的画面是,我半夜睡不着,很清楚看到三四个医护人员每半小时就过来巡房一遍,他们问我怎么还不休息,我说睡不着,他们说,那你也要闭上眼睛。

医护人员几班倒不睡觉,半小时查一次体温,对我们无微不至,所以我们能尽早的康复出院,他们提供了必不可少的保障。

我对他们真的万分感谢。

医护人员都穿着一样的防护服,我很难知道他们的名字,只能看到他们的眼睛。防护服上有的写着姓,有的还写着武汉加油。对我们来说,他们都是一样的,只是说话声音不一样。

住了七八天之后,我被转到医院的康复楼,这时候有机会跟医护人员聊天。医护人员说,他们好医院来的,我问他家里人担心吗?他说,没跟家里人通知,家人还以为我还在安徽上班。真不简单啊,他们也就二十多岁,不到三十岁。

每天,医院给我们的送餐都很准时,热菜热饭,但很多医护人员都没有时间吃饭,有时中午没吃完的晚上接着吃,真是辛苦。

我这几天都没哭,有时候家人打电话,他们会哭出来,因为觉得这个病很重。

1月31日,我的各项指标达标,医院的时候,跟医护人员说谢谢,很多人都是含着泪。因为有他们的付出,我们才能健康的出院。

医院楼上看到,军车过来送物资,解放军对所有人都是一个鼓励:我们应该没问题。

在我们出院的前两天,医院有的医生都累倒了,因为日以继日的加班,他们的家人也担心。

武汉医院的医生护士防护手段比较齐全,医院,医院的发热门诊。医院处置方法要好,随时观测你的体温变化以及抽血化验。

在医院,确诊患者是免费治疗的。住进医院之前,我们一家总计花费4万多元,是自理的。

我和岳母都打了增强抵抗力的免疫球蛋白,一针的价格大概是元到元,我打了20多瓶。

(编者注:2月7日,财政部会同有关部门陆续出台财税支持措施,对确诊患者个人负担费用实行财政兜底,中央财政补助60%。)

出院之后,我看到武汉市民好多家庭都被传染了,也是因为前期的预防意识不够。当年非典对武汉的影响不大,这次疫情来的突然,对武汉市民来说,措手不及。

“只做雪中送炭,不做锦上添花的事。”

回到家里后,感觉就是气力有点虚,其它都蛮好,没发现有什么后遗症。

说实话,医院出来,第一个想做的事情,其实是找个地方给自己消消毒、好好睡一觉。

我在第一时间给关心自己的人报个平安,也给他们一个坚强的信息,“加强营养,提高免疫力,你们不要恐慌”。

我一直没发朋友圈,我的性格是只做雪中送炭,不做锦上添花的事。

疫情过去之后,待到春天到了,我最想做的,就是跟朋友好好聚聚,总结一下这个灾难,向全国人民表示感谢。很多工作人员放弃了家庭和自己的安危来到武汉,感谢他们,增加了我们的信念。

我是一个乐天派,我也看到网络上的各种求助的消息,很心痛。有的四十多岁没挺过去,他们本是家里的顶梁柱,有的病人确诊了没床位,医院和火神山、医院建成,我认为情况应该得到好转。

医院,她是1月23号大年三十住院,现在13天了,但挺过危险期了。

早上我刚和爱人进病房去探望。我很感激我爱人,我病了她照顾,现在又要照顾老人,我相信很多家庭都是这样情况,为了救亲人,不顾自己的安危。

武汉是一千多万人口的大城市,说实话,是有生之年第一次遇到这种灾难。以前我们都是帮别人,不管是援建汶川还是捐款,这次我们感谢医护人员和全国人的支持。大家团结一心,让我们很感动,想给全国人民致敬。

经过这一劫,希望一切都好起来。

审校

陈秋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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