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朝鲜战争爆发后,他立即下令出兵干涉,因为他认为美国是上帝;当中国警告美军过 中国要管时,他根本不信,因为他认为中国不是上帝。当中国人民志愿军将美军打退到 时,他叫嚣要用原子弹,因为他认为美国上帝的原子弹能把不是上帝的中国吓破胆;直到他被毛泽东碰得头破血流而无力回天时,他才终于认识到,中国也是上帝,是上帝的上帝,因此,他也非常明智地准备通过谈判结束朝鲜战争。
如果一只蝴蝶扑扇几下翅膀,也会引发千里之外的一场暴风雨,那么一只大象生生落地,怎么可能没有大动静? 在上周末某经济论坛上,国家统计局总经济师姚景源如此评价“产能过剩”问题:中国产能过剩是长期积累的结果,跟国际金融危机大背景下推出的4万亿投资计划绝对没有关系。 对中国来说,产能过剩不是什么新鲜事儿,否则也不用长年累月地指望外需,翻翻历年的文件,至少2004年起就已能频频看到“结构调整”之类词语,因此说“4万亿投资造成了产能过剩”肯定是不讲道理。不过,不是“病根儿”不意味着“没有关系”,实际上,包括4万亿投资在内的“救急”政策,恰恰是通货膨胀预期强烈、国有经济急速扩张、产能过剩加剧的原因——刺激药方固然管用,但毒副作用就在这里。 从理论上讲,国际金融危机、全球经济不景气,原本是淘汰落后产能的好时机,但咱们并没有看到“自生自灭”,倒看到了“变本加厉”。一方面,借信贷投放的东风(前三季度人民币贷款新增8.67万亿,同比增长149%),各地政府进入争夺大项目、炮制大政绩的高潮期,另一方面,基础建设投资这种“政府制造的需求”给钢铁、水泥等老牌过剩产业打了一针扩张的强心剂。 只要银行敢贷款,就有人敢投资、敢挣快钱,一些原本调了些下去的产能迅速弹了回去,结果是又要搞行政性并购重组来解决过剩问题——但鉴于央企利润80%以上来自石化、电信、煤炭等不到10家的垄断企业,其他企业要么经营困难、要么产能过剩的现实,咱们很难说心急火燎的并购重组有没有效率,或者能不能创造效益。 固然,如姚景源所言,“国际金融危机前世界需求旺盛,需求过剩导致中国不断增加产能”,但类似美国那样寅吃卯粮的消费本来就不可能持续,现在,就算人民币顶住了巨大的国际压力维持汇率稳定,主要贸易对象也会通过增加贸易成本、比如制造贸易摩擦的方式变相提高中国制造的出口成本,中国还是得回头解决产能过剩的问题、还是得解决“钢筋水泥占GDP70%,消费只占GDP30%”的问题。 更何况到了这个时候,否定产能过剩跟4万亿投资有关系,其实也有悖于调整的实际。当国家发改委明确表示,下一步要通过信贷、土地、环保、证券、监察、项目审核等管理部门多方配合,抑制产能过剩和重复建设之后,第一个传出的消息就是“证监会将配合发改委调结构,企业融资权收紧”,这意味着那些被国务院点过名的产能过剩行业,今后融资要同时通过证监会跟国家发改委两道门槛才行——先从“钱”方面收紧,难道不是为了解决钱放出去太多了造成的问题?
非法兑换外币10年 当地人尽皆知
2011年,证监会要求借壳上市要比照IPO的标准进行审批,而不属于借壳上市的资产重组,相关审批手续要简单许多。今年7月,证监会公布了一个征求意见稿,进一步提出,对不构成借壳上市的上市公司重大购买、出售、置换资产行为,取消审批。
强烈反响 安卓支付宝钱包推优酷客户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