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入性肺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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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3/8/1 21: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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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农历正月十四晚上,1岁11个月大的欢毛儿发烧了。本来只是一场普普通通的发烧,而当时我也是这样认为的,但没有想到,接下来一个月的病程,却让欢毛的体质出现了我意想不到的倒退。

元宵前夜,我永远也忘不了的一天。

当晚欢毛体温不断升高,在达到39度的时候,全家人都开始慌乱了,急急地抱着医院。挂急诊,排队,抽血……孩子哭闹不止。医生拿着化验单,第一句就说:

「支原体感染,给孩子吃肉太多了吧?」

我反问:

「支原体感染?我们平时没有怎么在人多的地方玩儿啊?这和吃肉有什么关系?」

医生开了口服药,就让我们带着孩子回家了。但回家后的时光,并不好应付。

欢毛一直高烧不退,即使吃了退烧药也是很快在四十分钟左右又重新升上去。当时的我,只要看到孩子那飙到“红色警戒线”的体温,触摸到他滚烫的红脸蛋,听到他急促的呼吸,就感到一种他即将离我而去的焦虑和恐慌,在那个情境下,别说护理孩子,我自己已经先怕得厉害了,而平时在各种“科学育儿”上学到的物理降温、超过38.5吃退烧药等“金科玉律”,彼时都显得那么苍白无用,看到孩子高烧,就像自己的心在油锅里煎熬。

为什么这次发烧不同于以往,这么猛烈和顽固?医院,重新验血……已经被高烧折腾得疲倦不堪的孩子,再一次遭遇惊吓和折磨。

验血结果拿到后,医生说:

「住院吧!C反应蛋白这么高,马上有脓血症的危险。」

我被当头打懵!“脓血症”这个医学名词,让我不由自主联想到“败血症”,全家人的脸色立刻凝重起来。

我和医生争取:

「不用抗生素不行吗?」

医生说:

「数值达到###就要使用抗生素了,都高出几倍了还不用,不住院可以,孩子出问题,你自己负责!」

抗生素上了,立竿见影,欢毛回家后半夜就退了烧。医院继续输液,欢毛在输液过程中就开始欢蹦活跳,不停地下地淘气,我们轮流拿着输液瓶跟着他跑。(编者提醒:孩子治疗中要避免这样的跑动哦)

虽然在拥挤的输液大厅,耳边有时不时响起的被针头“袭击”的孩子的哭声,偶尔,抢救室里还会有大人抱着惊厥昏迷的孩子匆匆进出的身影。我们看到此刻体温正常的欢毛儿,都如释重负。对我们全家人来说,体温正常,就天下太平。

第一次输液

4天输液完毕,拖着像经历一场风波一样的疲惫身体,我们安心地回家了,然而,还没有等我大喘上一口气,欢毛突然又发烧了。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助、迷茫。这一切都超出我的认知,超出我将近两年的育儿经验范围。在没有任何人可求助的情况下,医院,是我唯一的选择。

当时的我,只一心想着让欢毛退烧,把孩子放在一个更稳妥的环境,而全然意识不到,自己作为一个母亲没有尽到的一部分责任——

是什么原因引起的发烧?

哪些细节是我忽略而又有隐患的?

我对自己孩子的身体一无所知。

也不知道如何去获知。

欢毛爸说,住院吧,医院里有情况可以及时处理。给欢毛办理了住院手续,医生笔下写:7天抗生素。

但是,情况又出现新的变化,抗生素不灵了。一整天间断地输液,欢毛始终没有退烧。大夫建议给欢毛植入留置针,以免去每天扎针的痛苦。

孩子额角被剃出一大片白,推针的时候,欢毛开始猛烈地哭喊,阿姨和欢毛爸两个人都按不住他乱踢的小腿。我想,他一定是被这阵势吓坏了。

一旁,护士在大声呵斥:

「按住,不然扎偏了孩子更受罪!」

针头在儿子头上纤细的血管里蠕动着,来回往复,都看不到输液管里有回血。护士也有点手忙脚乱了……终于有红色回流到针管里了,但并不顺畅。插入药液,还没有半分钟,针头就跑了,他一哭一拽,针头跟着脱离出来,血一下子从留置针管里流出来,流到欢毛脸上。我心头一阵发紧,大声喊叫着护士——只能重来刚才的程序……

自从他出生,我肚皮上被划那一刀之后,我平生第二次感到剧烈的疼痛,我感觉到当时自己的失态,像是我亲手把孩子推到痛苦的深渊。

夜晚依旧高烧,医生叮嘱如果体温超过38.5,可以喂布洛芬。我整夜不睡,就躺在他身边那块狭小的床铺上,时不时摸摸他的头,感到热,就给他量体温,体温显示38.6,我盯着那多出的一小格,就慌张地把他叫醒,喂药,他不吃,就想办法灌进去,接着就是一阵哭闹,把整个病房都吵得不得安生。

虽说他呼吸加速,但他睡得还算安稳,并没有哭闹不安。每当回忆起这一段,我都想抽自己两个大嘴巴。

住院一天一夜了,欢毛一直没有大便。医生来灌肠,欢毛看到护士进门就哭,嘴里不停说“拜拜,拜拜”。别的孩子灌一次就顺利排便了,然而欢毛连着灌了三次,仍然没有大便的迹象。护士又拿来开塞露,一支打进去,一两个小时过去,再来一支。

终于,欢毛大便了,连着三次,前边是硬硬的被药物泡散的渣块,后面是乱七八糟的一坨。我和阿姨拿着垃圾筒,全然不顾气味的难闻,仔细观察着,想从中找到欢毛生病的祸根,令我们吃惊的是,竟然发现三四颗一个多月前吃进去的葡萄干。大便排出,欢毛暂时安静了一些,但没有多久,越来越剧烈的咳嗽来临了。

医生说,烧退后,咳嗽会更严重。然而此刻的欢毛仍然没有退烧,39.3时喂进去布洛芬,半小时后体温38.4,并没有像预想的继续下降,到吃药后40分钟的时候,体温又重新回到39.4。

欢毛已经被高烧折腾得眼都睁不开,清鼻涕开始不断流出来,小鼻头都被擦红了,头上还吊着输液瓶。欢毛爸抱着他,他才能在爸爸肩头打个盹,然后又被剧烈的咳嗽弄醒。欢毛爸在长长的儿科病房走廊一趟又一趟来回走着,我和阿姨轮流拿着吊瓶在后面跟着。这几年里,那是最难捱的时光。

输液已经连续两天,欢毛仍然没有完全退烧,只是最高体温从39度以上降到了38度以上。我和欢毛爸焦急地去找管床医生,欢毛爸要求大夫给用更高级别的抗生素。

医生解释说,孩子太小,抗生素不能一次用太大剂量,所以每天分多次少量输液,康复需要过程,不能着急。但在我们的要求下,第二天,大夫还是适当加了药量。

欢毛咳嗽一阵接着一阵,欢毛爸爸简直是无法承受,他希望有一种特效药,立刻让心爱的儿子停止痛苦的咳嗽。

医生要求拍X光肺片,我担心这么小会承受不了辐射,但还是不情愿地抱着他拍了片。片子结果显示肺纹理增粗什么的,医生诊断为“肺炎”。我们被吓得心头一颤。

抗生素在用,退烧药在交替喂,欢毛却没有退烧。没有办法了,医生让我们用温水给欢毛泡脚。泡一泡,欢毛微汗,倒真的感觉他舒服了一些。在医院住了几天,来来往往认识了一些病友家长,孩子几乎是清一色的“肺炎”,都是和欢毛一样几天不退烧,家长个个都坐立不安。同屋还有一个三个月大的“小肺炎”病号,看着他肉肉的小脚上扎着针头,想起欢毛小时候,我心头也泛起与他妈妈一样的切肤之痛。

大概是住院第四天的时候,欢毛退烧了。医生嘱咐清淡饮食,然而每天夜里,我都照旧给快两岁的欢毛喂两次奶粉,心想病中更不能亏了他,尽量满足他。

住院输液

他很想吃东西,看到我们打来的小米粥,一次能喝一大碗,当时我略微感觉到奇怪,但同时又想,大概是身体康复后食欲大开,他的食量,明显大于生病前。

而、7天的抗生素还是要输完的。有一天晚上,我不经意发现欢毛的舌头很奇怪,我让他张开嘴,他的前半部分舌苔齐齐地剥落了,露出红红的舌体。

我害怕地叫来了医生,医生说是“地图舌”。很早以前曾经看到过有关这个的文章,印象里觉得这是很罕见的病,当医生说到这个词时,我想怎么会发生在儿子身上,虽然没有什么危险,至少很影响美观吧(我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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