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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外耳道炎和中药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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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文章《上火和炎症》中记录了我的外耳道炎症,但故事并不完整,此处补述完整,以免误导别人。最初,我夜里感觉耳道瘙痒,用手挠之解痒,痒稍止。顷刻又痒,反复挠之,连续数日。直至一夜,耳道又痛又痒,不挠则瘙痒难耐,挠则痛不欲生。之后,外耳道痛觉逐渐掩盖痒觉,只剩痛觉。医院耳鼻喉科就诊,医生观察后诊断为外耳道炎症。医生对症开了罗红霉素,一盒8元。医院药房买药,而是去了离家不远的药店。不巧的是,因为新冠疫情防疫要求,药店不能销售任何消炎类西药,显然包括罗红霉素。当时耳朵疼得并不严重,我想着炎症过几天会自行消退,医院购买消炎药。两天后,外耳道疼痛加剧,炎症有扩散趋势,甚至牵连到牙龈等耳朵周边的其他组织。我去了家门口另一家药店,药店依然不销售消炎药。店员给我推荐一款滴耳液(氧氟沙星滴耳液,3元),还给我推荐了两款中成药(其中一个是清热散结片,30元,另一个我没买),店员跟我说中药去火消炎效果不如西药好,让我配合两种一起用,但我并没有买另一盒中药。清热散结片要求每次服用5-8粒,我每次都服用8粒,用了一天半之后,我的外耳道炎症又加重了,炎症向外扩散,我甚至开始头疼。这让我想起十多年前服用养血生发胶囊(中成药)和使用纯中药防脱洗发水的悲惨经历。第二天,医院的耳鼻喉科。我跟医生说明情况,医生简单查看之后认同了我的症状之后,医生给我开了一种新的消炎药:克洛己新干混悬剂(头孢和溴己新混合制剂)。3盒共计元。我服用两次之后疼痛感就逐渐消失,用了两天我就停药,现在耳道炎症已经完全消退。在我看来,元的克洛己新干混悬剂和8块钱的罗红霉素效果是一样的,它们都是抗生素类消炎药,但不论如何,它们都比30元的清热散结片效果好太多。我不清楚为什么文章《上火和炎症》阅读量那么大,但我清楚为什么一群中医的崇尚者恼羞成怒,破口大骂。他们似乎被文章冒犯到,感觉中医受到奇耻大辱,但我不会因为他们的留言恼怒,也不会给他们回复。我想,但凡一个受过现代教育、享受过现代医疗服务、具有明辨是非逻辑思维能力的非利益相关者就能客观评价西医和中医在现代医疗中扮演怎样的角色,就不愿意再倒退到人均寿命四十岁的古代中医医疗体系中去。有人在评论区用自己的亲身经历为中医辩解,试图改变我的认知,这不可能。两年前,新冠疫情在武汉爆发,有人在网络上宣称中药对治疗新冠肺炎效果好,当时在网络上掀起一股支持中医的浪潮,那时有人在连岳的文章下提问:叔,这次疫情能改变您对中医的看法吗?连岳的回答直接干脆:不能。我很认同连岳老师的观点。但这不代表我完全排斥中草药和一些中医疗法,特别是在碰到西医认知不清又无法治疗的疾病时。全世界人类医药发展史,都是从最简单的食物和草药开始尝试,人们从动植物中寻找疾病的治疗方案,经过千百年的尝试和积累,人类能够找到的有效方法都已穷尽其极(不仅仅中医有草药),今天药店里很多OTC类保健品都是植物提取物(例如锯棕榈提取物),很多也都是进口药。中药并不等同于中医,我不排斥中草药,我搞不懂的是中医的阴阳虚实,以及人血馒头何以治疗肺结核。随着现代生物医学与技术的不断发展,人类早就不能满足于仅仅从动植物等自然界中寻找疾病的解药,人类开始尝试和挑战利用化学合成技术,从更深度的分子层面去认知疾病,去合成自然界根本就不存在的化合物,我们现在使用的很多药物都是这样的化合物(例如非那雄胺和米诺地尔),当我们已经抵达如此前沿的深度和高度时,你还在吹嘘中医的高深与智慧就显得不合时宜。就如同全世界正在探讨纳米级芯片生产工艺该如何优化,你却说我们老祖宗制造的机械钟真乃瑰宝啊。真的要命。几年前,当我和一个小学同学谈起中西医时,他怒不可遏地说:牛逼的老中医靠着一块煤球残渣就能治好病,西医能么?这位同学小学毕业就四处打工,他现在的主要工作是养猪、抽烟和打麻将。他不知道何为化学和生物学,不知道什么是分子结构,不了解现代医药的研发过程和进展,他只知道老中医用煤球坷垃就能治病,西医对应着大针管子和输液瓶子。在没有科学常识共同认知的前提下,我根本辩不赢他,因为他不知道,在他的世界里根本就不存在。从开始跟他辩,就是在认输。詹姆斯艾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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