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入性肺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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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的印痕,裂口的双手她们的战疫故事让人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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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鲁网·闪电新闻3月6日讯时间分秒流逝,一场抗击疫情的无声战斗正在紧张进行着……有这样一群铿锵玫瑰,危险与困难面前,她选择逆行而上,冲锋在前,实干在前。医院感染科隔离区病房,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医务工作者穿着厚厚的隔离服,登记、看片、检查、送餐、消毒……每天的工作繁杂而忙碌。

请战!请战!按上去的是红手印,展现的是医者仁心、不计生死的大爱大勇!

时间回到1月22日,战斗刚刚打响。莒南县新冠肺炎疫情防控工作专题会议召开,医院紧急清空感染区病房,设置新冠肺炎专门的隔离及观察病区。

疫情突然,情况紧急,医院第一道防线,此时还住着69名普通住院病人。怎么办?必须紧急撤离。迅速的调动30多名护士与全科医护人员,立即分病种、分病情的进行分流、转移、交接。

柔弱的她们,秒变硬核“女汉子”,推着沉重的病床、扛起铁皮柜、拉上氧气筒,一趟趟地穿梭在感染科和各分流科室之间,直到次日凌晨,一切全安置妥当,灌铅般的双腿,才提醒她们有多“累”。

隔离病区刚建好,她们纷纷主动请战:

32岁的孙美玲,是隔离病房年龄最大的护士,亦是2个孩子的母亲,儿子只有7岁,女儿才仅仅2岁,丈夫也奋战在战疫一线回不了家,两口子就把孩子托付给了老人。“我没问题,孩子安排好了,有父母在家照顾,放心吧,我能上,什么时候需要尽管叫我!”一向性格温和的她,微笑地对护士长说。

小护士王娜也来请命:“护士长,我单身,没有后顾之忧,我能上,随叫随到。”

“我心里也有过一刹那的挣扎,因一旦进入隔离病房,就意味着会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回不了家,见不到宝宝,这对一个母亲来说太难受了。但我是一名党员,又是科室的中间力量,这个时候不上谁上?”感染科女医生卢丽说,“确定进隔离病房后,我分别给父母,老公打了电话。父母说,家里的事不用担忧,两个孩子有他们!妹妹说,你一定做好防护,你哪天回来,我们就哪天过年!老公说,家里你放心,我会照看好的,你自己千万保护好自己!”

脊柱外科的程先娟是一位军嫂,她对丈夫说:“这是我们共同的战役,你是战士,应该懂得。只要前线需要我,我随时都冲上去!医院报名了!”

“其实当时的想法很简单,工作总得有人干吧,战争总得有人冲锋陷阵,只有大家都安全了,小家才能安全。”第一时间报名的泌尿外科护士孙静说。

对于这些90后的年轻护士王娜、朱孟静、王睿、魏永静、卢迪、赵莹莹、许蕙来说,老护士长陈洪芳就是她们在隔离病房的“母亲”:“只要看她在,我们就踏实”“”陈护士长可疼人了,有什么事,我们都愿意和她说,和家里人不能说的话,都能和她说”……

“这些孩子,就像我女儿一般大,每个孩子都让我心疼。可作为护士长,为了病人,我只能忍痛割爱,不得不让她们与风险同行,在她们面前我像没事人,也说也笑,可当转过身去就忍不住掉泪,哪个孩子不是父母的心头肉啊?”感染科老护士长陈洪芳泪眼婆娑的说。

医生乔红说:“我们都不知道将面临什么样的危险,一切都是未知的。为了缓解压力,每每进隔离病房,我们都是互相检查穿防护服,看是否防护严密,再互相加油鼓劲……”

一层层穿上防护服,她们如同披上铠甲的勇士,挥洒着汗水,披荆斩棘,鏖战疫情……

脸上的印痕,裂口的双手,都是她们战斗的印记,却蕴含着战疫必胜的密码!

1月25日那天,护士王娜的日记里这样记录:

两个重病人今晚开始24小时心电监护、吸氧、雾化、输液、对症治疗。我和美玲姐,并肩作战,默契配合,完成了今日所有的任务。每一天都高度紧张,我们像上紧了的发条。

一下午的时间,又来了两个新病人,采血采咽试子。后来通知有7个病人出院:头一下子大了,一个又一个下通知。消毒、撤被服、铺床,快要透支了。这时,我们已经进来了5个小时了。

这就是她们工作的日常。每个班次至少要在隔离病区工作5-6小时。要穿着厚厚的密不透风的防护服,着双层口罩,带护目镜,并且套上41码的大雨靴,再穿着不透气的鞋套,每个班次下来,都是浑身湿透。为了减少防护用品的消耗,她们都是坚持少吃少喝水,强忍着不上厕所。

最大的挑战在于生理期。护士朱孟静因为生理期肚子痛,所以进病房前,瞒着护士长偷偷吃了两片布洛芬:“后来护士长知道了,她红着眼睛拉着我的手一遍遍说对不起,心疼我。哪有什么对不起?这些都是我们应该一起面对的。那段日子虽然苦,但也过来了,而且现在一切都在慢慢变好。”

疫情形势严峻,病人在逐渐增加,老院区空间小,床位不足,不能满足病人住院需求,所以县里在左山改造感染科病区,并将17个病人安全转运到新院区。

左山院区一启用就采用了生活、诊疗完全由医护人员包办的一条龙服务模式。在这里,没有卫生员,没有护工,没有陪护。只有护士们自己把门诊、病房里所有的工作都承担起来,包括患者及医务人员衣物及被服收集、清洗、烘干消毒、熨烫、折叠、运送,患者餐饮统一由职工餐厅配置营养餐,再由护士分发到床前。生活用品、特需品等也统一由护士分发。

每天的八点左右,隔离病房的消毒工作开始了,这项工作看起来简单,却是极费力而又细致的体力活。

“给农作物喷药的喷雾器大家都熟悉吗?这样满满的一桶消毒剂的重量大约是25公斤重。而她们则需要在穿着笨重的防护服的基础上再背着这么个大家伙,在病房里仔细喷洒。”左山院区隔离病房护士长叶庆玉说,“隔离病房走廊有米长,里面有32个房间。每一块地面,每一扇门窗,每一个把手都不能遗漏。一桶喷洒完成她们都已经是大汗淋漓了。”

一桶,两桶,直到病房区全部喷洒完成。但这仅仅是消毒工作的开始,接下来,她们要用浸泡消毒液的拖把再一遍遍的把病房、走廊全部清拖干净。每次,完成消杀工作,起码需要两个小时。

来不及休息,接着要收集整个病区的垃圾,这其中有治疗产生的医疗垃圾,有病人的生活垃圾……每天都不少于30多袋。每一份都要认真的称重,贴上标贴,等待着专人来收集。

她们还有最重要的一项——清理病人大小便。为了防止粪口传播,她们把粪便的消毒看的尤为重要。规定病人不能离开自己的房间,每一个病房里都有一个专属的便桶,专人专用。每个班次都挨个病房检查便桶,及时倾倒。要从便桶里将大小便倒入消毒液中浸泡,粪便混合着消毒液的刺鼻气味,三层口罩都挡不住,她们强忍着不吐出来。待静置2小时后,再把污物倒入厕所,最后把便桶清洗消毒干净再分送到各病人的房间。

因长期被消毒液、洗手液等浸泡侵蚀,她们的双手长满了裂口。因为长时间受到口罩的压迫,鼻子和脸颊都被磨破了皮。有的甚至因为长期佩戴口罩和护目镜,引发了脸部过敏红肿。

这些“印记”,就是她们最闪亮的勋章。

她们是患者的“家人”“贴心人”“心理疏导师”,虽然患者“看不清你们的脸但会把名字记在心上”。

“一住进来,就是你接待的我,说实话,被隔离,心理和精神上有好大好大的压力,紧张加担心,是你给我鼓励和信心,是你有求必应的帮助我。吃饭打水抽血消毒各种事情,都是你在帮我,看你累得气喘吁吁,我只能说句辛苦啦!”这是一名隔离人员出院后,发给护士王娜的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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